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 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 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 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