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 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 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