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依旧不通,她又坐了一会儿,终于站起身来,走出咖啡厅,拦了辆车,去往了申家大宅。 很明显,他们应该就是为庄依波挡下了某些人和事的,至于是谁派来的,不言自明。 她正这么想着,思绪却突然就回到了两年前,霍靳北因为她而发生车祸的时候——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 两个人说着话走远了,庄依波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。 庄依波听了,思索了片刻,才微微笑了起来,道:就目前看来,是挺好的吧。 这一个下午,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,可是每每空闲下来,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。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