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 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