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 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。陆与川缓缓道,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,轻笑了一声,语带无奈地开口,沅沅还跟我说,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。 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 见到慕浅,她似乎并不惊讶,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,随后便侧身出了门。 陆与川听了,静了片刻,才又道:沅沅,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到了伤害。对不起。 听到她的话,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终于转过头来。 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,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?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 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