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