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陆沅也看到了他,愣了片刻之后,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声:舅舅。 这天晚上,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。 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,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,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。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 慕浅嗤之以鼻,道:我精神好着呢,你少替我担心。 霍靳西听了,缓缓勾起了唇角,开了又怎样? 如果她自己不是当事人,单看那些照片,慕浅自己都要相信这则八卦内容了。 霍靳西正处理着手边堆积的文件,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:有人人心不足,有人蠢蠢欲动,都是常态。 身边的人似乎都过得安稳平静,她原本应该开心与满足,可偏偏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 霍靳西闻言,走上前来向她伸出手,那正好,送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