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