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 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 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何琴带医生过来时,她躲在房间里,想跟老夫人打电话求助,但怕她气到,就没打。她没有说,沈宴州一直跟她在一起,应该也不会说。 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 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