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自双腿残疾后,几乎再也没有在公众前露面,日常就是待在家中,默默看书学习。 霍靳西静静看了她片刻,终于站起身来,将她抱进卧室,丢在床上,随后才又转身出来,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。 看着霍靳西的背影,苏牧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浅浅,那是谁? 故事很俗套啊,无知少女被渣男诓骗一类,这样的事情太多了。慕浅耸了耸肩,忆起从前,竟轻笑出声,啊,我的少女时代啊,真是不堪回首,惨不忍睹。 霍靳西垂眸看着她,她像是真的睡着了,呼吸平稳,长长的睫毛还轻轻颤动着,是十分真实的睡颜。 霍靳西没有回答,只是道:苏少爷有什么指教? 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一次的门铃响得很急促,仿佛不开门,门外的人就不会罢休。 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,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,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,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。 苏太太这才回过神来,看向苏远庭面前站着的人,有些抱歉地笑了笑。 霍靳西一面听着齐远对苏牧白身份的汇报,一面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会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