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 洗完澡,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。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错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 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 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