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 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 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