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