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听了,眸光微微一滞,顿了顿之后,却仍旧是笑了起来,没关系,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。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,实在不行,租一辆房车也可以。有水有电,有吃有喝,还可以陪着爸爸,照顾 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,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。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了她的头,又沉默片刻,才道:霍家,高门大户,只怕不是那么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