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