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