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 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 有人问出来,姜晚想回一句,那被喊梅姐的已经接了:是我家别墅隔壁的人家,今天上午刚搬来的。 齐霖杵在一边,小声说:总裁,现在怎么办?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