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顿了顿,说:不做完这件事,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。 偏偏千星站在两人身前,竟是应都不应一声,一副懒得回头的姿态。 阮茵又道:电话都在你手里了,你也不肯说话是吗?那行,你不如直接把电话挂掉吧,省得我浪费口水。 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 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 那也未必啊。郁竣说,眼下这样,不也挺好的吗? 我啊,准备要绑架一个人,万一他不听话,我就给他剁了。千星说。 她走出病房,到外面的起居室,拿起自己的简易形状,又朝病房里看了一眼,终于还是扭头离开了。 千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了知觉,只知道再醒来的时候,睁开眼睛,看到的是一间似曾相识的卧室。 她最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那个人,那件事,为什么偏偏是他,会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