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现在这样,他们再没有来找过你?千星问。 庄依波很快松开她,微微嗔怪地看了她一眼,道:回来也不告诉我,我好早点出来嘛。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 她很想给千星打个电话,可是电话打过去,该如何开口?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 吃过午饭,庄依波还要回学校,虽然餐厅离学校很近,她走路都能走过去,申望津却还是让她坐上了自己的车。 她一挥手打发了手底下的人,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庄依波,道:你来这里干什么? 因为印象之中,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,这个陌生的动作,让她清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