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