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 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 她已经很努力了,她很努力地在支撑,到被拒之门外,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,终究会无力心碎。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 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 医生看完报告,面色凝重,立刻就要安排住院,准备更深入的检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