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 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,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,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,往孟行悠面前走。 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 孟行悠长声感叹: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