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在那里又是喝酒又是玩游戏的,闹到了晚上十点,苏淮起身来准备走了。 白阮一看她妈的表情就知道,她老人家一定又脑补了很多,但是这事儿她还真没办法开导她妈,因为—— 白阮费力将堵住她鼻孔的小手从自己脸上拽了回去,洗深呼吸了几口气,终于脱离了濒死状态。 周嘉佳立刻哇了一声:南哥你太绅士了吧! 他突然脑子有点空白,一下子就忘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。 白阮一看她妈的表情就知道,她老人家一定又脑补了很多,但是这事儿她还真没办法开导她妈,因为—— 好的,武哥。娱乐圈的基本操作,她也知道几分,这种不损人的正常手段没什么好抗拒的。 刚好她偏着头和周嘉佳说话,包房正中间的灯光侧打在她身上,细长的脖子白嫩嫩的,优美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肩膀,黑发散落在周围,衬得那一片白越发瞩目。 就如同当年她躺在床上,死命捏着床单,小甜嗓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,最后的时刻,音色里染上了些许动人的哭腔:傅瑾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