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