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,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,却忘了去追寻真相,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。 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