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,道: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,唇枪舌战的,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。万一在食堂遇见了,寻你仇怎么办? 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 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,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,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。 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 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,片刻之后,她再度低笑了一声,道: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,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,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