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 沈宴州一脸严肃:别拿感情的事说笑,我会当真,我信任你,你也要信任我。 齐霖知道他的意思,忙应下:是。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。 沈宴州把车开进车库,才从车里出来,就看到姜晚穿着深蓝色小礼裙,宛如蓝色的蝴蝶扑进怀中。 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 如果那东西放进姜晚身体里,如果姜晚生不出孩子,如果姜晚离开了 何琴没办法了,走到姜晚面前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心里难受死了。她不想失去儿子,会疯的,所以,强忍着不快,小声道:晚晚,这次的事是妈不对,你看——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 何琴语塞了,对着护士使眼色,那护士往后缩,身边的顾芳菲一把夺过去,笑着说:给人家看看嘛,咱们可是医生,又不会藏什么危险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