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,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。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,那扇门,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。 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 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 过关了,过关了。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,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,才看向景厘,他说得对,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来,他这个其他方面,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。 她已经很努力了,她很努力地在支撑,到被拒之门外,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,终究会无力心碎。